基本上,我是一個沒有既定立場的人。
不過,在某些特定情況,我卻有鮮明的立場,堅定得令人側目,令人難受。
今日上完電台做完訪問後,導演車我到地鐵站,我跟他講起某週刊那些令我耿耿於懷的事,導演大感訛異,他想不到我對那些事竟會如此著緊。
雖然在咳嗽中,但一個月前訂落的BBQ聚會怎可不出席?
訪問完畢後即動身卦會。
今次的新朋友真多,自己也帶了兩位年青男孩前來。
許是因為人老了,對著男孩竟只掛著說教,彈他們不主動跟人談話,又說他們說話太細聲,令對方聽不到,總之,就是百彈齋主一個,神憎鬼厭。
更可怖的事不只是這樣。
酒過三巡,找著好友談話,甚至連:“你為甚麼還不去死?”這樣的問題也問了。
我猜,想找死的人,其實是我罷?
不過,更恐怖的事還在後頭。
在回家的車程,我跟好友說了一些更狠辣的話,是關於今日某些經歷的。
我不敢對當事人說,如果說了,恐怕鐵定是找死!
我未想死住!
你們應當離棄我.........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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冠而的便條
14 years ago