離開了香港12天,回港後,重投潮濕天氣的懷抱,竟然如魚得水。
無他,因為美國及日本那幾天的氣候實在太乾燥!
美國的華盛頓及三藩市都近海,但天氣乾得令我雙腿癢得睡著也醒過來,隨身的lotion也用盡了!而近海的東京竟然只得百分之十的濕度,再加上酒店的空調,導演說他有晚睡前將弄濕得差點要滴水的大毛巾放在房內,第二朝竟乾了七八成,你說乾得有多厲害!
小時會跟教會去宿營,幾天後,回到都市生活常覺不習慣。例如飛機聲、車聲、人聲,離開再回來時才覺是如此紛擾。
這次回港,當然,已沒有了紛擾的飛機聲,至車聲人聲嘛,美國日本還不是一樣的多!
所以,是次竟然發現,我很不慣聽粗口!
在街上、在車廂中、在茶餐廳內,原來會聽到好多好多粗口,覺得耳朵都髒了!
Sidekick說話並不太文明,也會說粗魯的話,但一直都不會說粗口。
某些日子,在公司開會時,被密集的粗口灌進耳中,常覺得折磨。
是次旅程,令我發現,原來我如斯不愛聽粗口。
(當然,朋友那些一句起、兩句止式的粗口,我是可以接受的)
冠而的便條
14 years ago
0 comments:
Post a Comment